绍桢又拧他一把:“好啊,原来早等着了。”
太子含住她的嘴唇,模模糊糊道:“嘘,良宵一刻值千金……”
拉灯。
春深三回,绍桢累得手指都不想再动,太子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嗯了一声,摆摆头拒绝:“不要了,你弄得我有点不舒服,再来要像上回一样出血了……”
太子初初餍足,不像之前那么迫切,便偃旗息鼓,又有些担心:“我帮你看看。”
绍桢任由摆弄,等他重新回了身边,懒洋洋道:“怎么样?”
太子说:“没事,只是有点红,上回我已经吃够教训了,怎么还会伤到你?”
绍桢感受了一下,确实不像以前过火那几回一样痛,便指使储君做事:“有点冷,我不想沐浴,麻烦太子爷帮我擦洗一下,好不好?”
太子叹了一声,任劳任怨地去净房端热水。
擦洗之后,两人偎在一处,绍桢在他怀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宫禁防御图,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额头,问道:“你看这么入神,是不是还不累?刚刚在玩我?”
绍桢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没搭理,随口问道:“南京的皇宫也修了地道吗?”
太子伸指在乾清宫西边的位置点了点:“南京故宫只有这里一条,直通城外姑嫂庵,靖庶人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的。”
绍桢惊讶抬头:“不是说靖庶人放火自焚了吗?”
太子笑道:“靖庶人可是被他叔父抢的皇位,怎么可能甘心自焚?那烧焦的残骸一具也不能滴骨认亲,不是皇家人。圣祖皇帝找他下落找了几十年。”
绍桢好奇道:“听你这语气,最后找到了?”
太子嗯了一声:“出家做了和尚,找到时已经圆寂了,一个子嗣也没留,倒是省了圣祖皇帝斩草除根的功夫。”
绍桢心说这倒是捡回你朱家老祖宗的饭碗了。
太子也有些玩味:“说来高祖皇帝也当过和尚……”
绍桢笑了出来。
太子跟着笑了一会儿,摩挲着她白净的脸:“咱们生几个孩子呢?”
绍桢想到生孩子那时留下的心刺,视线凝了一瞬,若无其事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