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昏迷了。我好不容易把你给拖出来。”
“谁让你进来的!”周砚辞猛然起身,发现眼前又是一阵黑,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额头上的冰袋也就此滑落掉到地上。
他还在生她的气。
“你别乱动。你脑袋里还有淤血,我先用冰块给你冷敷一下,明天陪你去医院做个核磁共振,看看淤块大不大,需不需要做手术。”郑逢时将冰块重新放在他头上,又拿起湿毛巾为他擦鼻尖的血液。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周砚辞老实了点:“这个地板砖好凉,你就不知道把我挪到床上去吗?你不会是借机报复我吧。”
“拜托,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坏!是你体积庞大,我能把你从浴池捞上来就不错了。”郑逢时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的这么多。
“你没力气,不知道按服务铃叫人来挪吗?”周砚辞微恼的抢过她手中的毛巾,堵住鼻子还在往下流的鲜血,感觉好些了,便扶着门框站了起来,站起的一霎那,浴巾也脱落下来。郑逢时赶忙别过头,满脸绯红。
周砚辞见状,嘴角不自觉的一扯,顿时从唇瓣伤口处传来一阵刺痛,让他又拧起眉头,朝她怒道:“你是不是人啊,没看见我起来很费劲,不知道过来扶我到床上躺着去啊?”
郑逢时很想发火,可一想到他还受着伤,便一撇嘴,没和他计较。便赶紧起身,扶着他的胳膊。
周砚辞见状,眼中划过一丝玩味,故意将身上的力度全靠在她身上。郑逢时被压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好不容易将他扶到床上躺好,她就开始大口喘气:“我的天哪,你没事长那么大干什么!”
“大?”周砚辞明显是想歪了。长睫一抬,意味深长的看向郑逢时:“郑秘书,麻烦你给我盖上被子,以免我被你看光就不好了。”
郑逢时闻言,脸红到耳根,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往床上一丢,怒道:“周总,看来你伤的不算重。”
话末,周砚辞的手机又响了。郑逢时从床头柜上拿起,递给他道:“周董给你打了不下十次电话了。”
其实她这句话就是想提醒他,她是事出有因的进来,让他别多想。
周砚辞接过手机,没有理郑逢时。随即按了接听键后,赶忙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