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非要打击信心,而是必须要彻底把她跟下药这事儿切割开来,这才能够避免之后女帝的厌弃、宰相府的报复。
这还不够,秦昭玥继续kfc:
“别整柔柔弱弱那出,是要扶柳还是要倚栏?
我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公主,陷害我有什么价值?我能碍着谁的路?”
“你虽然状元出身,但毕竟年少,官位也不高,不值当别人如此设计,但你爹就不同了。
当朝宰相、百官之领袖,如果嫡子被陷害、被迫与我捆绑,你想想谁最得利?”
裴雪樵紧紧蹙起了眉头,脑袋受到猛烈冲击,下意识就顺着话语的思路往下想。
谁想要逼迫他爹下场?宰相府与六公主府捆绑对谁最为有利?
还没有什么结果呢,就听上首又传来了慵懒的声音,
“算了,我也是想瞎了心,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能懂个什么。
记住了,回去问问你爹,有答案了派人来传个信,我倒要看看谁敢对本殿下动手。”
“来人,送客!真是晦气……”
裴雪樵懵懵懂懂的就被下人给“请”了出去。
赴宴之前,他是堂堂宰相嫡子、状元之才,无数女子为之追捧的才子。
赴宴之后,莫名其妙中了药、扭了一段、被扔过院墙、被泼冷水、被一顿无情pua,老惨了……
秦昭玥心疼了他一息便抛诸脑后,什么宰相嫡子,哪儿有她自己的小命重要。
这关应该算是过了,没有被当场捉奸,后头想要翻账也只是各执一词。
松了口气,肚子就饿了,宴席上根本就没正经吃什么东西。
吩咐下人去准备膳食,堂上只剩她一人时,从后腰掏出了那本册子。
仔细翻看,里头确实什么内容都没有。
嘶!
秦昭玥皱起了小脸,右手食指割开了一条口子,鲜血顿时淌了出来。
paper cut!
神奇的是,血液并未渗入书页,而是在封面上缓缓流动,凝聚出来三个小字。
那字瘦得啊,也是难为了,一滴血硬生生弄出三个字来。
功德簿?什么玩意儿?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