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慧真则是看着梁启东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才恋恋不舍的回到院子里,而后看着空荡荡的院子轻声长叹一口气。
随即等她想起屋里没人照顾的孩子时,又急忙将那些感情深埋心底,快步向屋里走去。
翌日清晨,梁启东端着瓷盆出门洗漱时,正巧看到傻柱那货面无表情的坐在自家门槛上发呆。
“咋了柱子,昨晚被人嘎蛋了,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梁启东路过他的时候,顺脚轻轻踢了他一下,笑着打趣道。
“我呸呸呸”傻柱马上站起身直翻白眼道:“你小子会不会说人话,什么叫被嘎蛋了,那不成太监了。”
梁启东笑了笑,走到水龙头面前开闸放水洗漱起来,随口问道:“那不是被嘎蛋了,你怎么一副生无可念的样子,难道是前两天我让你去和一大爷喝酒喝得不行,一大爷没认你当干儿子,伤心了?”
“压根不是那事,我俩其实喝得还行。”傻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有气无力道:“行了,你甭猜了,其实是我那相亲的事,那天你不是穿着中山装去带那女同志出去玩吗,玩的时候倒是没什么不对。”
“但昨晚的时候,她突然托一大妈过来找我说两人不合适,让我以后甭去找她了。”
“啊,怎么就不合适了,我不是都将中山装借你了吗,那么贵的中山装都穿上了,有啥不合适的。”
这就轮到梁启东纳闷了,按理说不管是什么时代的女人,不都喜欢自己的另一半有钱嘛,穿上中山装去约会,这就相当于在现代开着一辆宝马去约会,怎么还被人拒绝了。
“所以我才郁闷的嘛,昨晚一晚没睡都在想这事,难道我就不应该借你的中山装去?”傻柱一脸烦躁,看起来他似乎对那个姑娘很满意,以致于一直在惦记着这事。
梁启东见他将错怪在自己的中山装上,不免有点幸灾乐祸道:“那你这岂不是还未开始就结束了?”
“你可长点心吧,我敢肯定,指定不是我那中山装导致人家姑娘说的不合适,肯定是你小子不知什么时候说错了话,犯了那姑娘的忌讳,人家才这样的。”
“嘿,我怎么听着,你小子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呢,你丫是不是也不希望我找到媳妇?”
傻柱闻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