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烟尘滚滚,如同压路机一般朝处在中心的雷震宇挺进。雷震宇只是静静的走,双眼平视着前方,脚步坚定。牛头和马面们很快冲到了近前,有的抬腿、有的伸手,沙锅般大的拳头、沙包般大的脚底,还有牛头们粗壮的长角相互混杂着全向雷震宇身上招乎。
墨色的豪光在这时亮起,如同一滴水珠掉落在地面上之后,被摔的粉身碎骨、向四下迸溅时那样,牛头和马面们带着他们的拳头、脚丫子还有长角一个不落的被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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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第九重太霄宫大殿正中,此时正摆着一张精美的围棋棋盘,两名高冠华服的中年男子分居两别,正一边谈笑一边对弈。
黑棋白子相互交叠围堵,此时已经占了大半的棋盘。持白子的华服男子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一颗白子,在棋盘上左右摇晃、犹豫一阵,摆在了正东角上的一个空位上。
另一边持黑子的男子顿时皱起了眉头,一边从手边的棋盒中摸出一颗黑子,一边道:“冥皇,你的眼可真够尖的,你这一子落下,竟将我布了半天的局一下子毁去大半!”
冥皇淡淡的笑:“我说玉皇,你就不能让着我一些,这一下要不是我眼尖,立刻便不知要有多少子被你吃了去。我整日呆在那不见天日的地府里,好不容易偷个闲到你这里来下棋,本是图个开心,若是输了岂不违了本意?”
“哦,”玉皇佯装不满道:“我说你怎么不去找人皇偏来找我,搞半天是来捏软柿子了!”
冥皇急忙摆手道:“这话我可没说。”
玉皇叹息道:“你只道你的地府整日昏昏沉沉,却不知我这里虽然看起来浮云漫天、轻风徐徐,但却是同样的死气沉沉,千百年不变。依我看,也就人皇那家伙好,万丈红尘,每日每夜都有新鲜的事情上演,那是何等的丰富多彩!”
“你两个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却见此时大殿之外又走来一个男子,但他却不是满身华服、镶金嵌玉,而是上身一件深蓝色的羊毛衫、下身一条浅灰色的休闲裤子,鼻梁上挎着眼睛,似乎度数还不小,蓄着长发,一脸的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