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喧嚣的城市,正中央的大马路上,车辆往来不休,呼啸的声响连成一片。两边店铺林立,橱窗中摆放着光鲜的商品,引诱着路上行色匆匆的行人。不远处有一家影音店,门口摆放着两个音响,大声的播放着现下流行的音乐,拼了命想要盖住四下各色的喧闹声,而四周的人们为了能够让周围人可以听清自己讲话,也拼了命的扯着嗓门大喊,再加上路中央车辆来往的呼啸声,“哗啦啦!”响成一片,入到暗月的耳中时,已经是一堆无意义的噪音。
她换了一身便衣,穿着一身蓝色的牛仔裤,独自行走在大街上。路上的行人见了她纷纷退避,只因她此时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洒味。婆婆给的那瓶洒早已经被喝光了,此时暗月左右手各持着一瓶白酒,身子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一边还不忘把酒瓶口凑到唇边,大口“咕咚、咕咚!”的吞饮瓶中的纯白液体。
在此之前,暗月从未沾过酒,当她第一次把酒倾倒进自己口中,那辛辣的味道差点将她呛晕,她大声咳嗽着,未及咽下的酒从她的口中、鼻孔中流到地上。但在了解了其威力之后,第二次大口吞咽时,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她依然不喜欢那种辛辣,但这奈何不了暗月。
婆婆给她的一整瓶酒下肚之后,这白色液体的威力显露出来。暗月的舌头渐渐麻木,她已尝不清楚这酒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同饮水一般。脑子也变的迟顿起来,此时回忆已经变成一件辛苦的事情,那阵阵的眩晕感叫人浑身舒畅,这一刻,她真的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暗月的视线也变的不太稳定,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眼前人头攒动,她却看不清对方的眉眼,只见到一团团的人影从她身旁匆匆的经过。
又走了一段路,到拐角处时,暗月终于支持不住,靠着一家店铺的墙坐下,一边数着对面马路上往来不休的车辆,一边将洒瓶中仅余的一点液体也灌到口中。
迎面走来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一脸坏笑的望着坐在地上的暗月。他们越走越近,暗月见几个人影晃动着朝自己走过来,虽看不清楚,但却清晰的感觉到他们的不怀好意,她冷笑:不知死活的家伙!暗中已经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