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憋屈,却不敢对赵氏说什么,只是又做一副难受的模样哭道:“玉哥儿哪懂什么?”
“只是怪我玉哥儿命苦罢了。”
赵氏看了眼晚娘的姿态,皱着眉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又道:“你别说玉哥儿受苦,你自己扪心自问问一下,玉哥儿跟在宋绾身边,那样不是用的好东西?”
“玉哥儿要不当着她的面骂那样难听的话,宋绾能发疯?”
沈若秋站出来道:“母亲,宋绾照顾玉哥儿本来就是应该的。”
“今日你瞧瞧她,身上穿金戴银的,身上的料子都是十足的好料子,玉哥儿跟着她,要是她连玉哥儿也不顾,也不就是太不是个东西了。”
赵氏看了沈若秋一眼:“她是该对玉哥儿好,但她也不是傻的!”
说着赵氏又看着晚娘:“我让你将玉哥儿带回去她身边,是因为玉哥儿还要靠着她铺前程。”
“要是你这个做母亲的觉得没什么的话,那你就养在你自己身边就是。”
“将来宋绾完全不管这个孩子了,到时候有的你哭的。”
晚娘一愣,一下子就想过了。
刚才她是看着玉哥儿被宋绾打成这样,气愤的晕了头了。
现在其实还不是和宋绾撕破脸的时候。
玉哥儿六月就要国子监考试了,不说宋绾会帮,便是宋绾随便给她家里人说一声,沈玉就不可能过得了国子监考试。
一直没说话的沈玉忽然道:“进不了国子监就进不了。”
“我只想待在娘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