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绾笑:“自然不可能。”
说着她站起身来,昨天被白先生看了之后,身上当真松快了不少,见着外头日光好,也就起身去逛园子。
这两日宋绾的心情极好,看着沈致远每天来去匆匆愁眉苦脸,看赵氏沈若秋灰溜溜不敢出门,宋绾想笑。
也不知道在外头的沈长荣知不知道家里的事情。
宋绾正想这事的时候,林相礼的信就来了。
宋绾趴在水榭的廊上看信,暖光温柔的照在她的身上,她微微眯着眼睛,有些慵懒的又打了一个懒懒的哈欠。
又叹息一声。
信里说,沈长荣在花船上的女人堆里三日不曾下船了。
今日手上没有多少银子了,就又去赌坊。
他已经过惯了花天酒地的日子,本来也有点好色,没有银子怎么逛花船。
林相礼说打算依旧让沈长荣赢两天,让他赢赢小钱,让他心痒难耐,让他觉得自己手气极好。
最后输两把小的就会急,开始往大了赌了。
再有林相礼在沈长荣身边安插了几个无赖专门给沈长荣捧场。
沈长荣不输都不行。
宋绾算了算,赵氏手上还有多少银子。
估摸着还有一千多两,让沈长荣输个两千也行,将赵氏手上最后一点银子也刮干净。
一滴不剩。
将手上的信纸放到身后云嬷嬷的手上,云嬷嬷十分熟练的将信纸烧了干净。
晚上沈致远竟然破天荒的主动来了宋绾这里。
宋绾想着这清高的状元,应该一生气就好几日都不来他这里的。
从前不都是这样?
从前但凡宋绾对他的母亲和妹妹大哥做的有一点不符合沈致远的心意,沈致远从来不会说出来,但是会在脸上冷落宋绾。
一连两个月都不会来宋绾这里。
用这样冷淡的态度来逼着宋绾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