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满是震惊与不甘。
郭凡，也是他们班成绩优异的学生，还是班长韩艺的同桌。
从石毅的表情就能看出，他们和郭凡的关系同样不怎么样。
事实也正是如此，就在昨天，石毅和王晨曦找班长报名觉醒测试时，郭凡还不忘冷嘲热讽他们。
郭凡从觉醒室出来后，目光在后面的队伍中不断扫视，一边得意洋洋地接受着同学们的祝贺，一边在人群中搜寻着石毅和王晨曦的身影。
终于，他在队伍的末尾找到了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径直朝着他们走去。
“呦，这不是咱们班里的垫底两兄弟吗？怎么，学习不行，来觉醒也这么不积极？难不成是怕自己太笨，觉醒失败丢人现眼？”
郭凡的声音尖锐刺耳，他还故意提高了音量，不仅石毅和王晨曦听得清清楚楚，周围不少觉醒完还没离开的人听见之后也都纷纷侧目。
那些先天内灵力低的同学听到这话后也都是一扫刚才阴霾的心情，虽然自己觉醒的结果不咋样，可刚还不是有几个觉醒失败的么，要是再多几个这样的同学，那可真是……太大快人心了！
王晨曦脑子一转，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个世界由于要依靠妖灵师的实力抵抗妖灵的威胁，所以普通人和妖灵师的地位相差很多，他赶忙伸手拉住了正要发怒大骂的石毅。
王晨曦心里清楚，郭凡心胸狭隘，出了名的小心眼，要是被他记恨上，以后可就麻烦不断了。
更何况，万一他们俩觉醒失败，根本没有能力与成为妖灵师的郭凡抗衡。
石毅也不傻，只是脾气急躁，容易冲动，被王晨曦一拉，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石毅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于是他转过头去，对郭凡的挑衅充耳不闻。
郭凡见两人毫无反应，自讨了个没趣，便仰起头，鼻孔朝天，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如今他身份不同，已经是尊贵的妖灵师，自然不屑再与这些“普通人”计较。
终于，轮到了石毅进行觉醒，觉醒室一次只能进行一个人的觉醒仪式。
石毅深吸一口气，忐忑地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