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错了?”徐应怜转向孟寻洲,“你在这喝酒谈工作?谈的是什么工作?谈怎么换个能生的媳妇?”
徐秀脸色煞白:“应怜,你误会了,我没说过那些话。”
“敢做不敢认?”徐应怜逼近一步,“徐秀,我警告你,再敢打我男人的主意,再敢散布谣言,我就去县里告你破坏别人家庭!你不是最看重前途吗?我看哪个领导敢要一个道德败坏的人!”
徐秀被戳中痛处,终于撕下伪装:“你去告啊!看谁信你一个下乡劳改的话!”
她转向孟寻洲,眼中含泪,“孟大哥,你就看着她这样侮辱我?”
孟寻洲看看妻子,又看看徐秀,突然笑了:“徐秀同志,我媳妇脾气是急了点,但她从不撒谎。”
他拿起桌上的白酒瓶,“还有,我记得你说要请教工作,怎么还准备了酒?”
徐秀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孟寻洲拉起徐应怜的手:“走吧,回家。以后有什么工作,就在大队部谈。”
回家的路上,徐应怜一直没说话。
直到进了院子,她才小声问:“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去知青点找你?”
孟寻洲挠挠头:“我怕你多想。”
“你瞒着我,我才更会多想。”徐应怜叹了口气,“寻洲,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孟寻洲沉默片刻,重重点头:“以后不会了。”
“手怎么这么凉?”孟寻洲捏了捏妻子的手指,停下脚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徐应怜拢了拢衣领,闻到衣服上熟悉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这是她每天搓洗、每天晾晒的味道,却在这一刻让她鼻子发酸。
“寻洲,”她声音有些哑,“你真的只是去谈工作吗?”
孟寻洲叹了口气,拉着她在路边的石碾上坐下。
月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分明,浓眉下那双总是带笑的眼睛此刻盛满了认真。
“是谈工作,但我应该早点告诉你徐秀也在。”他抓了抓后脑勺,这个习惯性动作让徐应怜想起他每次做错事时的模样,“我怕你听了不高兴,结果反倒让你更生气。”
徐应怜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轻声道:“村里那些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