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情接二连三。
有来借钱的,有来推销“稳赚不赔”的生意的,甚至还有来提亲的。
“我家侄女模样周正,给你家娃当童养媳咋样?”
孟寻洲直接冷了脸:“应怜现在怀着孕,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您也太着急了点吧?”
知青点里,关雪悠正在给烫伤的手换药。
伤口已经结痂,但留下一片红痕,像她心里那道疤。
“雪悠,孟寻洲媳妇真厉害啊,听说赚的钱够在城里买间房了!”
同屋的女知青一边梳头一边说。
关雪悠手一抖,棉签按重了,疼得她“嘶“了一声。
她勉强笑笑:“是啊,真厉害。”
“你怎么不去看看她?你们不是关系不错吗?”
关雪悠摇摇头,没说话。
她看着窗外的夕阳,想起那天在孟家看到的场景。
孟寻洲看徐应怜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而现在,徐应怜不仅有了他的爱,还有了名声和财富。
“我配不上他。”关雪悠轻声自语,“从来都配不上。”
去省城那天,孟寻洲特意借了辆自行车,载着徐应怜到县里坐长途汽车。
徐应怜穿着新做的衣服,小腹已经明显隆起。
孟寻洲一路小心翼翼,生怕颠着她。
“我又不是瓷娃娃。”徐应怜笑着搂住他的腰。
“比瓷娃娃金贵。”孟寻洲回头看她,“坐稳了。”
省城比县城繁华十倍不止,但这些对本来就是从京都下乡的徐应怜和孟寻洲来说并不陌生,只是觉得熟悉。
表彰大会在省轻工局礼堂举行。
当徐应怜上台领奖时,台下掌声雷动。
“徐应怜同志的设计,为我省家具行业注入了新的活力!”局长握着她的手说,“希望你再接再厉!”
会后,省设计院的张主任特意找到他们:“小徐同志,考虑得怎么样了?就特约设计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