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寻洲被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委屈你了。”
知青点里,关雪悠正在洗衣服,听见几个女知青在议论。
“真没想到徐应怜是那种人!”
“听说她当初是故意灌醉孟寻洲……”
关雪悠拧衣服的手一顿,皱起眉头:“你们在说什么?”
“雪悠你还不知道?”一个女知青凑过来,“村里都在传,徐应怜是用下作手段怀上孩子,才逼孟寻洲娶她的!现在孟家要平反了,肯定要让他们离婚!”
关雪悠猛地站起身,盆里的水溅了一地:”胡说八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
关雪悠向来温声细语,从没这么激动过。
“我、我去过孟家很多次。”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度激动,关雪悠敛了敛眸,但还是为徐应怜辩解着,声音有些发颤。
“孟寻洲看徐应怜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他们很相爱。”
女知青们面面相觑。
这时,徐秀从外面回来,听见这话冷笑一声:“雪悠,你太天真了。男人嘛,为了孩子什么不能忍?我城里亲戚在妇联工作,消息绝对可靠!”
关雪悠盯着徐秀看了几秒,突然问:“你那个亲戚,姓什么?在哪个部门?”
徐秀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你该不会也喜欢孟寻洲吧?”
关雪悠没回答,默默端起洗衣盆走了出去。
她心里清楚,这些谣言来得太巧了。
就在徐秀回城一趟,回来之后这些谣言就满天飞了。
关雪悠端着洗衣盆走出知青点,现在的风还带着寒意,吹得她脸颊发疼。
她快步走到晾衣绳前,机械地将衣服一件件挂上去,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徐秀……”
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眉头紧锁。
自从徐秀上周从城里回来,整个知青点的氛围就变了。
那些关于徐应怜的谣言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而徐秀总是恰到好处地添油加醋。
关雪悠晾完最后一件衣服,抬头望向远处孟家的方向。
她想起上次去孟家送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