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言官顿时脸色大变,却还嘴硬:“一派胡言!谢玄,你这是为萧逸开脱吗?”
谢玄淡然冷笑:“孙大人何必激动,臣尚未指出奸细身份,你便心虚?”
孙言官顿时语塞,满脸通红,却不敢再言语。
皇帝此刻脸色渐渐阴沉:“你所言是真是假?”
谢玄躬身道:“微臣岂敢妄言,证据俱在,稍后便会呈给陛下。”
皇帝深吸一口气,眸色深沉:“萧逸,你可知此事?”
众人目光再度聚焦于萧逸,却见他依旧神色平静,毫无慌乱之色,只是轻轻抬起手掌,淡淡示意。
下一刻,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被侍卫押入大殿,跪倒在地。
孙言官见此人瞬间面色惨白,嘴唇颤抖:“你……你……”
那黑袍男子抬起头,目光空洞而恐惧:“孙大人,属下实在无奈,萧念余党逼迫属下潜入朝堂散布谣言,属下不得不从……”
孙言官失声尖叫:“你胡说!”
黑袍男子面色惨白,叩头哀求:“陛下饶命!一切都是孙大人与萧念暗中谋划,臣不过是奉命行事,求陛下明鉴!”
皇帝此刻眼底已有怒意,猛然一拍龙椅扶手:“孙承,你胆大包天!竟敢勾结萧念余党谋乱朝纲!”
孙承跪倒在地,冷汗涔涔,已是百口莫辩:“陛下明鉴!臣冤枉!”
萧逸终于抬眼,冷冷地看着孙承:“孙大人,你方才气势逼人之时,何曾料到今日?”
孙承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犹如泥土一般瘫软。
满堂朝臣皆惊恐低头,谁都不敢再言半句。
皇帝心中虽有不甘,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冷声道:“孙承谋乱朝纲,罪无可恕,即刻拿下,打入天牢严审!”
侍卫迅速将孙承拖出大殿,他凄厉的喊声渐渐远去。
萧逸缓缓回头,目光扫过满堂官员,语气淡然,却震慑全场:“诸位大人,朝堂公议,本应为国家忠心尽职。可惜今日,却成了某些人私心作祟的工具。往后若再有人以公谋私,本官绝不姑息。”
众官员皆低头不语,噤若寒蝉。
皇帝缓缓吐了口气,声音带着些许不甘:“萧逸,你今日虽证清自身,但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