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求我不该你叫我爸爸?”
简禹深抬起手,懒懒地将手肘放到后脑勺枕着,掀起眼眸看她,语调悠长,带着朦胧的倦意,听得虞汀耳根子莫名微软。
虞汀睨他,抓着他的衬衫领口稍微用力,衣领口崩开一颗扣子,漂亮的锁骨一览无余,白皙晃眼,虞汀上下瞥了他一眼,不屑冷哼。
“那省了这一步骤,你赶紧帮我个忙。”
“帮你可以,不叫爸爸也可以,但是……”简禹深微微抬头,将手放下轻搭在她的后腰上,隔着衣衫,他都能想象到那抹陷在她白皙柔软的腰窝上的粉红色小鱼型的胎记。
他喉结微微一滚,吐息落在她的耳畔,低沉的音调像是沾满罂粟的长钩。
“叫句好听的,什么忙我都答应。”
虞汀微微侧过脑袋,那动作轻柔而俏皮,一双眼眸,明亮如星辰,充满好奇,还隐隐约约地流淌着一丝狡黠之意。
阳光从窗外倾泻而入,恰好洒落在她那白皙如雪、晶莹剔透的肌肤之上。这使得她的皮肤看起来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温润细腻,甚至都快要透明到能够透出光线来了。
微风轻拂而过,带动着她那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起来。
简禹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觉得她像个漂亮的小手办。
更像是往后他会亲自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虞汀撅唇,嘟嘟嚷嚷地问他:“你想让我说什么?”
“叫哥哥。”
虞汀抬起眼眸,下一秒如同炸毛似的猫暴跳而起,掐着简禹深的脖子破口大骂。
“叫你大爷!!!!”
简禹深就比她大了两个月,又是同岁,他总想着唬虞汀叫他哥哥。
虞汀喜欢当老大,小时候是孩子王,年纪大的年纪小的都得叫她姐,是最了不起的小孩,可偏偏来了简禹深,只因为他一句心血来潮的“妹妹”,害她被孩子们嘲笑她根本不是真正的大姐大。
她记仇,这件事她足足记了二十年。
叫简禹深哥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自此之后,虞汀习惯用武力来跟简禹深一决高下,就为了证明自己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