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的房间在二楼,虽然里面又脏又乱,但是最起码能开窗通风,比刚刚的好多了。
几人打点水把桌椅擦了一遍,揭掉原本看不出颜色的褥子,换上自己带的被褥床单。
整理完房间,众人下楼向驿卒买了点吃食。
大家太累了,虽饿却没胃口,所以只要了三个素菜。结果端上来的一个比一个难吃,白菜叶子黑黑黄黄、菠菜上粘的泥土都没洗掉,就一个炖白萝卜能勉强入口,蒸饼也是放久了隐约有股子酸味。大家草草吃了几口就停下筷子。
宁安想不能饿着肚子啊,让邱阳去牛车上把剩下的黄瓜都取了过来,洗了后一人一根垫垫。
回到房间,宁安特别想洗澡,她在现代习惯了夏天每天晚上冲澡;在宁府的那几天,水也不缺也能每天洗;关键是今天一直出汗,身上黏黏的。
但是那么重的木桶她提不动,时间太晚,大家那么累,她也不忍心再喊其他人帮忙打水。最后只用少少的水凑合着洗了把脸,冲了冲脚就上床睡了。
本来宁安挺累,一开始睡得挺沉,结果每隔一个时辰就会被打更声吵醒,吵的人心烦意乱。
后半夜宁安还被宁宜的哭声吵醒。宁宜可能是白天中了暑气,有点发热。
驿站没有大夫,只能用毛巾冷敷。刘婶敲开男眷房门,把宁宜情况跟几人说了下,让邱阳去井边打了桶水送过来,婶婶给宁宜擦手肘、胳肢窝和冷敷额头。
过了一会,看着冷敷效果不明显,驿站又没大夫,宁尚试着去包袱里翻找看有没有退烧药,没想到找到了解暑药。
邱阳叫醒了驿卒,在驿卒的白眼下开了厨房门买了几根柴火,刘婶在房间里用自己带的小炉子把药煎好。
婶婶喂宁宜喝下药后继续给她冷敷,直到两刻钟后宁宜体温才慢慢降下来。
一番忙活,等宁宜没事了众人才重新歇下。
宁安躺在床上一时无法入睡,翻来覆去。
在心里尝试了‘芝麻开门’、‘进’、‘米修米修’等各种暗语也没见有任何反应,看来她没有携带传说中的空间。又试了试‘雪糕’、‘扇子’,也没有如愿出现,宁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