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晴听她们说的这么肯定，内心的担忧也减了一分。
“快把这两只羊抱进帐篷。”一个裹着灰黄的羊皮袍，头上戴着尖尖的羊毡帽，留着一脸络腮胡的高大男子抱着只羊，对一旁的女人说道。
“知道了。”
女人费劲得抱起一只已经冻僵的羊，冒着雪跟在男人身后往帐篷里送。
这样的场景，在各个部落里上演。
“雪太大了，羊群受不住。”女人将羊放到火盆旁，揉搓着羊的身子，给它取暖。
这次的雪太大，尽管他们每天都查看，还是有羊被冻死。
这才刚开始，雪要下三天呢，不知道有多少羊得被冻死。
“我去再生几个火堆。”
男人抱了捆柴在羊圈里架了两个火堆。
“欸，雪儿快快停吧。”女人伤心地抢救着几只羊。
羊群和牛群就是他们家所有的家当，这雪再下下去，牛羊都冻死了，他们也要饿死了。
“娘，为什么要下雪，我不喜欢下雪，不喜欢冬天。”一个头顶满头辫子的小男孩蹲在他娘身边道。
每年下雪，他们的牛羊都会被冻死，他爹要出去很久才能带回来粮食。她娘天天担心，他讨厌冬天。
“四季轮回，过了冬天才能到春天。”女人无奈道。
她也不喜欢冬天，每年冬天男人们都要去大越抢粮食，抢不回来粮食，他们冬天就会被饿死。
他们部落，每年都饿死人。
“要是一直春天就好了。”小男孩天真地愿望道。
“哪里有哪样的地方。”
女人摇摇头，孩子就是孩子，说这种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