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起来还成,和我之前做的那些香膏、香粉过程大同小异。”香膏也是取液、混合搅拌、冷却成型,所以郑晴觉得不难。
不过她忽略了,之前很多如搅拌、捣碎的过程是有丫鬟干的,她动嘴比动手多,现在是从头到尾他们自己干,难度加大了。
“嗯,多试几次肯定能成。”宁安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每个步骤听着简单,动起手来可不容易。光剔除干净猪胰子就是个麻烦活,捣烂如泥听着胳膊就酸,配草木灰水比例也得多次尝试,草木灰多了,碱性大,易烧伤皮肤,碱性小了,去污力不足。
不过她不敢如实说,担心打击到大家的积极性。万一大伙都知难而退,就她一个人忙活多无趣,大家一起才有动力。
“等以后有钱了,我们还能做豪华版的,可以加檀香、珍珠粉、各种香料。”宁安画饼大师。
“好。”郑晴笑吟吟道。
其他人听到她的‘以后’,或掩唇低笑,或侧头浅笑。
实在是她们已经听过宁安太多的以后了,‘以后有钱,我要咱家盖个大理石的洗浴房’;‘以后有钱,我给大家买狐狸皮’;‘以后有钱,我们骑汗血宝马’。
诸如此类的,她们隔几天就会听到。
不理她们打趣的笑,宁安昂首挺胸,干劲十足,“那我就去找猪胰子了。”
“今个雪还没化完,过几天再找吧,也不急于这两日。”王熙劝道。
路上有的地方雪刚消了又冻成冰,走路容易打滑。
刘叔每天接送老爷子的时间都增加了不少。
她们这几天都减少出门的频次,只有小孩子们每天仍然不怕冷的跑出去打雪仗,滑冰。
“就是,不着急。再说这两天估计也没人宰杀。”其他人也劝。
“没事,我会小心的,我先出去打听一下,看过两天有没有人要杀猪。”宁安毫不在意,披上大衣风风火火出了门。
“唉。”王熙叹气。
女儿越来越像男孩子一样‘活泼’了,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