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听到他否认,也没有追问,转头问起车队的事,“宁大他们最近有消息吗?”
“没有新消息。”
周弘文提心吊胆,生怕宁舒再往下问。
“哦。那早点睡吧,有什么消息,你及时告诉我。”宁舒语气如常。
闻言,周弘文暗暗松了口气,“好,你也快睡。”
周弘文以为两句话就能令宁舒打消疑虑。
殊不知,宁舒是打算明天让自己的人去探查。
她了解周弘文,平日里读书,偶尔去铺子庄子露露面,无甚烦心的事,除了这几个月忙活她娘家的事。
现下致使他夜不能寐的,想来也只有她家的事了。
只是,不知是宁大他们出了事,还是她爹娘,又或者是朝堂上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宁舒抚着肚子闭上眼。
她必须休息好,才能应对明天。
翌日,一早。
宁舒打发心腹,找了两个不起眼的小丫鬟分头打听。
只不过,几个看门的小厮昨日就接到周森的命令封了口,任谁也打听不到昨日有信送到这回事。
两个小丫鬟满府打听了一圈,也只打听到昨日周管家去过少爷的书房,至于其谈话内容,无人知晓。
宁舒听了丫鬟的禀报,越发觉得有问题,又派了赵娘子出府打听消息。
就在宁舒一无所获,准备找周弘文时,就见他领着大夫,要给她请平安脉。
“前几日不是刚请过脉吗?”宁舒带着略质问的眼神看向周弘文。
她十日请一次平安脉,如今还不到时间,周弘文就找了大夫上门,她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周弘文早已想好借口,“你身子越发重了,再有月余就要生产,我想着改为五日请一次脉,等下个月改为三日请一次脉,我们也好放心。”
宁舒想到自己起夜越来越频繁,身上确实越发乏力,勉强暂且信他的话。
只不过,大夫离开后,周弘文却没有回书房,而是坐在榻边一副有话要谈的样子。
方才,周弘文听到大夫讲,宁舒身体无虞,就决定将信之事告知宁舒。
这是他历经一日一夜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