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瞧,只见里头安稳地放着一盒杏粉胭脂。
“这是京西何家的铺子?”
她迫不及待问道。
青杏低声道:“正是那家出过事的桃月楼,其胭脂含异料,涂之不过数日,脸上起斑生疮,肤质敏感者更会溃烂成伤。奴婢托人以高价求得一匣,药性暗发,不易察觉。”
沈之情眼里闪过狠光。
“她若一如往常,呵,等脸烂了,韩廷烨再宠得了她几时?”
说罢,她手下东西转身就要往外走。
“小姐!”
青杏忙追上几步。
“您万不可操之过急,若在军营里出事,被人看出破绽,那便是惹火烧身了!此事不可与她当面争执,咱们再想别法,切不可激动!”
沈之情一把甩开她的手。
“我忍了她这么久,今日若不出这口恶气,我咽不下!”
说罢,疾步出了内院。
孟静暖才走到门口处,就听到一声沉喝。
“站住!”
一道身影拦住了去路。
正是沈将军沈奕才。
他面沉如水。
“你要去哪儿?”
他一字一顿问道。
沈之情一怔,掩不住心中火气。
“父亲莫不是还要管我去哪里不成?”
沈奕才冷笑一声。
“你才与我吵了一场,今日又要往军营跑?之情,你还要颜面不要?”
“那女人爬到我头上,我岂能眼睁睁看着她作威作福?”
沈奕才越听越觉得恨铁不成钢。
他直接厉声打断。
“韩廷烨是如今已有家室,那便是有主的!你是沈家女儿,岂能学那市井女子,胡搅蛮缠耍手段?”
“你……你说什么?”
沈之情一惊,脸色猛地一白。
沈奕才才是最了解自己的女儿人,直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沈奕才不是糊涂人!你若真敢拿沈家的脸面换一个男人的怜惜,我第一个不容你!”
沈之情气得浑身发抖,眼圈也开始泛红。
“父亲你从小就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