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赖皮的大姐夫就把孩子给赶走了,这孩子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彻底他亲生父亲给剪断了,他那一天回到赖皮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
可是,他发现居然没有人等自己,舅舅家的大门已经关的严严实实,他看着那扇关的严丝合缝的大门,他知道这不仅是一道大门也是一道自己无法逾越的心里门槛,同时那一晚赖皮和刘姨的这个举动,也彻底关掉了这孩子心里最后的柔软。
后来,刘姨给我妈也解释了这件事,当天晚上她发现孩子没有在家,就问了赖皮,赖皮在家正和一群朋友喝酒,随口就说道:“人家回了自己家里怎么了,就算他跟着咱们了,那边也是他大姑家,回去走一趟亲戚还不行了,人家是过继给你也不是卖给你了。”
吃了嘴亏的刘姨也不再继续追问赖皮了,说到底还是人家的亲外甥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没有权过问,就算自己操了好心别人也未必领情。
就这样赖皮和一群狐朋狗友喝完酒,都已经很晚了还没有见这孩子回来。刘姨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毕竟他还是孩子,这么晚了没有回家还是让人担心。
在临睡前,刘姨还是忍不住的问了赖皮,赖皮喝的醉醺醺的说道:“这个点没有回家肯定是住家里了呗,人家那么长时间没有见,也想温存一下也是能够理解的,女人就是想的多。”
最后刘姨也只好睡觉了,她知道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太薄情了,但是自己没有合适的名分去过问孩子,最后也只好作罢了!
当第二天二人醒了的时候,大门口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这孩子,这孩子身上冰凉冰凉的,让人一摸好像是一块冰一样。
赖皮和刘姨以为是孩子回来躺在门口睡着了,身上在外面是冻着了,所以就赶紧抱回了屋里。
刘姨多了一个心眼,仔细一看这孩子脸色根本就不对劲,看着咋像死人的那个没有血色的样子。
“这……这孩子不会出事了吧?”刘姨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说道。
赖皮天生粗枝大叶,把孩子放进被窝里就准备离开,被刘姨这么一说,就狠狠的瞪了刘姨一眼:“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