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闻寒洲淡淡地回答:“没包养过。”
“知道你没包养过,故意逗你的。”
时骨的嘴角扬起一点柔软的微笑,他听到闻景在房间外面叫自己吃饭,“闻教授,闻景哥叫我吃午饭了,先不和你聊了,晚点再说,你工作别太累,在纽约也要注意休息,记得想我。”
闻寒洲很吃他这套,但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很淡漠地应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可时骨哪会这么乖就挂断电话,他先是往门口瞄了一眼,确认闻景没有在卧室附近以后,轻声开口:“再见老公,我爱你。”
闻寒洲握着手机的手掌下意识收紧了。
电话在时骨说完那短短的两句话以后就被挂断,只留下闻寒洲一个人坐在休息室的真皮沙发上细细回味,他看着已经暗下来的手机屏幕,面无表情,只是在沉寂片刻过后换了个姿势,把两条长腿交叠起来,显得优雅而斯文。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克制禁欲的人,从前自己一个人的日子里,闻寒洲有这方面需求的时候并不多,他只会自己用手解决,次数也不频繁,和时骨在一起以后,一周里几乎有四五天,他都要把时骨压在身下狠狠做,每次他听到时骨叫老公,就会从里向外冒火,那点火苗总会越烧越旺,最后形成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就像第一次他听到时骨说谢谢老公,直接把人压在家里的各个地方干了个遍,而现在,在这人流量如此庞大的机场,他居然因为时骨的几句话硬了。
幸运的是这宽敞豪华的休息室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位厨师在用餐区默默忙碌,此时此刻,闻寒洲没有比任何时候庆幸过自己是尊贵的头等舱乘客,以至于他现在能坐在休息室里,而不是人来人往,喧闹不已的登机口。
这点火一直到登机前才堪堪熄灭,广州到厦门只要一个小时左右,晚上九点多钟就可以到,所以空姐准备的东西闻寒洲基本没动,只要了一杯加冰的酒,让他把那些对时骨的想法和冲动全部都压了下去。
他回到巴黎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时骨脱光,狠狠压在床上干,最好是干到他一天一夜也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