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会讨厌我。”
时骨的声音有点委屈,他也不知道这样的委屈从何而来,明明闻寒洲也没把他怎么样,但他就是委屈,而他本来没想说这句话出来,但男人给他挽衣袖的动作实在温柔,温柔到让时骨的大脑发麻,于是一冲动,干脆就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闻寒洲把他两只手的衣袖全部挽到手腕处,看到他那截白皙纤细的腕子,左手手腕上戴着块浪琴康卡斯,右手戴了银色的手环和一条古驰手链,几乎把他的手腕遮的严严实实,让人看不到他两只手腕上的皮肤。
闻寒洲竭力克制着自己,克制着自己隐忍的,波涛汹涌的感情,让自己不去握住时骨的手。
“不必怕我。”闻寒洲的声音很沉:“你想和我怎样相处都可以,时骨,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事情,想怎么做,想要得到什么,全部都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