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天以为压到了维修工连忙挪开脚抬起井盖,向下面的人伸出手:“你没事吧?”
一个身上落满铁锈穿着黑色大衣的人在下面,长得挺英俊的但看起来有点像混血的人。但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维修工。
墨渊迟疑了一下,搭上了白月天的手。白月天把墨渊拽了上来。
“这是哪里?”上来后墨渊问道。但在白月天耳朵里就是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墨渊讲啥。
“很对不起,没注意看踩到了你。”白月天不好意思的道歉,但他说的话在墨渊的耳朵里也是叽里咕噜的,听不懂。
抖落了身上的铁锈,墨渊看向自己的手指。几点锈迹嵌入了血肉,可能会感染坏死。
白月魁看着对方写信的动作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纸巾递过去。墨渊盯着那块雪白的纸巾,没接。
墨渊把出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手指仍在隐隐作痛,但血已经止住了。
白月天挠了挠头和白月魁说了几句什么,语气里带着歉意和困惑。墨渊依旧听不懂,但能看出对方没有敌意。
白月天上前一步问道:“你来自哪个辖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墨渊依旧听不懂,感觉很疑惑。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建筑,和认知中的差了很多,感觉就像是到了未来?
白月天和白月魁交换了一个警觉的眼神。
白月天微微侧身他盯着墨渊东张西望的样子,压低声音对妹妹说:“这家伙不对劲。既不是维修工,也不像流浪汉那身制服我从来没见过,我已经报警了。”
白月魁却饶有兴趣地歪着头,那双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她注意到墨渊观察周围建筑时瞳孔的剧烈收缩,以及他无意识地摩挲腰间什么东西的小动作。白月魁小声对白月天说道“哥,你看他的反应,就像个第一次见到摩天大楼的原始人。”
白月天皱眉:“别闹。可能是境外间谍,或者”他突然顿住,看着墨渊伸手触摸路边的一个全息广告牌,那手指穿过投影时明显颤抖了一下。
“或者什么?”白月魁追问,同时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型扫描仪,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