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外!\"他们用蹩脚的通用语喊道,同时挥舞着沾满腐肉的球棍逼近。其中一人故意将球棍上的黏液甩向墨渊崭新的大衣。
墨渊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后退两步,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空空如也。骑手们见状大笑起来,又往前逼近了几步。
\"碧池!\"墨渊咒骂一声,转身就跑。身后传来摩托引擎的轰鸣和骑手们兴奋的怪叫。他的军靴踏过水洼,溅起的泥水弄脏了裤脚,大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另外一边白月天关上门,将警帽规整地挂在玄关的衣帽架上。他的领带依然系得一丝不苟,只是眉宇间透着些许疲惫。手指无意识地揉着太阳穴——衣服那里还留着格雷拍桌子时溅到他脸上的咖啡渍。
\"下水道所有出入口的监控都查过了,\"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连每只老鼠的出入记录都有,就是没有那个穿军装的疯子。\"警用平板被他扔在茶几上,屏幕还亮着空荡荡的监控画面。
白月魁正摆弄着手术模型,闻言手指一颤,微型脑前叶\"啪嗒\"掉在实验台上。她的白大褂下摆还沾着下午追捕时蹭到的各种污渍,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哥,你不觉得奇怪吗?\"她捏起那枚脑模型,突然转身,\"他的肌肉反射、肾上腺素水平,还有今天用的那种早就被禁的β-479\"声音渐渐低下去,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模型上的海马体凸起。
白月天像是想到那个撕开衣服朝自己媚眼如梭走来的壮汉表情奇特突然站起来,制服纽扣在茶几边缘刮出刺耳的声响。\"够了!\"他抓起警帽往自己头上扣,却发现帽子挂在了门口。
白月魁盯着哥哥发红的耳根——那里还留着被通讯器压出的印子。她突然笑了,把手术模型往口袋里一塞:\"知道啦~\"转身时白大褂扬起一角,露出藏在下面的、沾着粉色粉末的烟雾弹残骸。
走廊灯将白月天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盯着妹妹离去的方向看了很久,突然掏出通讯器删掉了刚刚写好的\"异常人员追踪报告\"。窗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