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啦~”红唇女人娇笑着又推来一盘炸物,指尖“不经意”地蹭过他的手背。墨渊头也不抬,只是微微侧身避开触碰,继续专注于填饱肚子。
“再喝一杯嘛!”第三个女人将鸡尾酒推到他面前,杯沿沾着可疑的粉末。墨渊的鼻翼微动——苦杏仁混着化学制剂的刺鼻味道,和实验室里那些“镇静剂”如出一辙。他放下刀叉,金属与瓷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不。”墨渊用生硬的用自己的语言拒绝,手掌牢牢盖住杯口。女人们交换着眼色,金发那位突然倾身过来,低胸装几乎贴到他手臂上:“别这么冷淡呀~”
墨渊猛地站起身,椅腿在地面刮出刺耳噪音。他将军大衣的领口立起,阴影中下颌线绷得像出鞘的军刀。桌上还剩半块面包,被他一把抓起塞进口袋。女人们愣神的功夫,他已经大步走向出口,黑色大衣下摆在迷幻的灯光中划出决绝的弧度。
酒保吹了声口哨:“又一个逃过‘快乐水’的。”女人们悻悻地收回那杯加料的酒,金发那位盯着墨渊离去的背影,突然打了个寒颤——方才被他扫过的那一眼,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动物园见过的狼。
金发女人摇晃着酒杯,冰块叮咚作响。她的两个同伴凑过来,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喂,你就这么放他走了?”短发的那个用胳膊肘捅了捅她,压低声音笑道,“这种极品可不多见啊,灌醉了带回去,今晚不就有乐子了?”
另一个卷发的更是直接,红唇一勾,手指点了点桌上那杯没动过的加料酒:“药都下了,不试试多可惜?去把他叫回来呗!”
金发女人盯着酒吧门口的方向,墨渊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外面的夜色里。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摇了摇头:“算了吧。”
“哈?”短发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该不会怂了吧?”
金发女人没回答,只是低头抿了一口酒。刚才那个男人的眼神——冷得像刀锋,又沉得像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