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那也不能没有证据胡乱说啊!枉你们还是城里来的知青呢!要我说,你们连胡婶子二太奶他们那些整天扯老婆舌的乡下妇人都比不上。”
“啪”的一声,是老马头甩了下鞭子。
“山杏丫头,你这句话可就说对了。别管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做人实诚心地厚道,那才是好人!”
老马头这话说的,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哼!”周娇娇趾高气扬,却也无可奈何,她此刻早就忘了自己生疼的脚腕了。
“你们敢不敢打赌?若是小杨知青没做过那样的事情,你们敢不敢当着整个大队的面给小杨知青赔礼道歉。”
“赔礼就赔礼,事又不是我干的,我怕什么?”
周娇娇梗着脖子,她又没说错,她可不怕。
若是汪清今日在此,肯定会拦着她,不让周娇娇什么话都往外说的。
可汪清今日没在,被山杏这么一刚,周娇娇头脑一热,就应了下来。
“那你呢?”
面对大家的目光,杨甜甜只能也硬着头皮点头。
山杏更看不上她了,“还说是小杨知青的姐姐呢,要我看——你这姐姐包藏祸心,谁家姐姐不盼着妹妹好,你咋往妹妹身上泼脏水?你们不会是一个爹两个妈的吧?”
在他们这十里八村,也不是没有这样情况的。
娶了新婆娘,把前媳妇儿生的孩子往死里磋磨的也不是没有。
山杏哪里知道,她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却差不多接近了真相。
杨甜甜和杨柳不但不是一个妈,还不是一个爹呢。
人家是两个爹两个妈的姐妹,要说近,是近;可要说远,那还真是八竿子打不着。
不同于周娇娇的趾高气昂,杨甜甜的脸色白了红红了白。
下乡第一天,她就感觉诸事不顺。
人家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看来还真没说错。
瞧这乡下小土妞,牙尖嘴利的,咋就那么难对付!
和那个拖油瓶杨柳一样,让她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