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缩了缩脖颈,被曾永忠覆在掌心里的手更是觉得烫热无比。
曾永忠看着怀里拘谨的人儿,箍住他的手摸到了他胸前的玉佩,定睛一看,不由得想起些有趣的往事。
他与韩庭磁场不合,有一回韩庭去找他,彼时他正在把玩一块玉佩。
那玉佩,是他昨夜从林知脖子上摘下来的,昨夜他用这玉佩与林知快活了一夜。
次日林知在军帐里躺了一日,到日落时,曾永忠回去问近侍,“先生呢?”
“还在将军营帐内。”
曾永忠进去一看,林知竟还在睡。
看着他不安的睡颜,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眉眼,想到昨夜折腾了他整整一夜,难为他了。
林知睡了整整一天,现下迷迷糊糊的,半阖半睁的眸子瞧见了曾永忠的影子,“……将军。”
曾永忠将手撑在他耳畔旁,支起身子,“我的好先生,要起了吗?”
林知伸出手,挡了挡帐外投射进来的光,喑哑着的声音问道,“几时了?”
“哺食,起来吧,用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用完饭后,也是像今日这样,骑着於菟挥翼就带林知去南浅溪的温泉里沐身。
“呐,就是这里,让你好好沐身,下去吧,我替你守着。”
曾永忠跃上了一块类似卧虎的石头,将手抱头,枕着掌心,抬头望天。
看到曾永忠拿出酒葫芦仰头饮酒,林知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缓步走向池子。
身侧下水声响起,曾永忠闭目养神,脑海里却泛起了阵阵涟漪。
涟漪圈圈,半点不及中心那个人。
林知以为行军打仗,难得沐浴的,没想到曾永忠竟能找到如此天然的地处。
虽是傍晚,水却是不冷,反而荡漾着一种舒适感,林知被这种舒适感包围着,不知不觉便随着嬉游起来。
戏水声渐大,曾永忠不是什么柳下惠,榻上云雨之人正光溜溜地在水里,他哪儿能静得下心来?
曾永忠侧耳倾听着,凭着多年的洞察能力,林知此时必然将自己忘在脑后了,如此,曾永忠便趁机偏过头看向水中。
月光柔和地亲吻着伊人的玉背,曾永忠不动声色地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