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管告知他你在这儿,至于见不见你,由他。”
林知说完转身离开了,丝毫不在意后头连连道谢的玉瑾。
“谢谢公子!公子真是我的贵人啊!”
门外的月语一见林知出来了,上前两步迎了上去,不解地问,“先生怎么不处置他?”
林知没答这话,反倒是问,“你说,他会不会来见这个人?”
这个玉瑾不就是先生的替身吗?既然现在先生与将军说开了,没什么芥蒂,那这个玉瑾,还有什么用?为何先生这样问?
“月语不知道。”
“我也想知道,他会不会来。”
“先生当真不在意
晚上,曾永忠回来,林知逮着他就问,“你的那些通房呢?”
曾永忠奇怪地看着他,道,“我没有通房,我哪儿来的通房?你是我的第一个榻上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林知闻言呼吸一滞。
不过他又想到,第一回,曾永忠不过弱冠之年,要是没有旁人教他,他是怎么会的这些东西?
林知有些质疑地看着他,“那你怎么会那么多东西?”
曾永忠原想说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可看他这副质疑又茫然的模样,决定给他留点面子,就说,“我的属下都会的东西,我怎么能不会呢?”
林知震惊又震颤道,“都、都会?”
“嗯……”曾永忠故意歪头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诚恳地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都会。”
林知咳了一下,转身出了厢房。
都会……都会……
曾永忠跟了出来,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不忍,毕竟是自己把他给那样了他才不知晓这些事情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挺好的。
照林知这种性子的人,若是不被……,怕是享受不到这么有趣的体验。
林知不知道曾永忠满脑子全是这些花花心思,只又重复地问,“当真都会?”
曾永忠狭长眼尾微微上挑,一双鸦羽长睫低垂,睫毛在昏暗的光线里更显浓黑。
他噙笑道,“我骗你干嘛?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