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永忠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遭这么憋屈。
…………
一旁月湛和空空来了。
空空向来喜怒形于色,远远地一见着躺椅上的先生,立马像归了巢穴的小鸟一样欢跳着要喊,却被月湛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先唔唔……”
空空怒瞪他,可架不住月湛力气大,硬是被拉到了一旁藏匿于大树后。
等空空停下挣扎,月湛才放开他,“没瞧见谁在那吗?就这么毛毛躁躁地冲过去!”
空空不满地哼声,“不就是姓曾的那家伙?怎么滴,他在那我还不能去了?我找的是先生又不是他!我告诉你,他是你主子可不是我主子,你把他当主子我可不把他放眼里!”
月湛皱眉道,“你自己看看他们在干嘛。”
眼尖的空空瞥见他的耳朵尖红了,要是往常他定然要嘲笑月湛一番,可当他好奇地趴在树后看向那边正热火朝天的两人时,他“唰”地一下跑开了!
脑中似有一簇烟花炸开,刺得空空大脑一片空白!
月湛见状轻笑着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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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不安地往四处瞧瞧,“阿护,是不是有什么异响?”
“哪儿有?”曾永忠随之往远处瞧瞧,看的正是刚刚月湛和空空躲的那棵树,他收敛心神,幽幽道,“就是有也必不敢搅我们的好事,有暗卫守着,我们只管玩乐。”
见他仍皱着眉,曾永忠凑近了与他耳鬓厮磨,“我这两日没回来,有没有想我?”
被问到的某人羞涩地拉高披风,将头埋进去,诚实地说,“想了。”
曾永忠低声笑了,“我也想你了。”
披风底下的人懊恼地嘟起了嘴,又舍不得赠他欢愉的那张笑颜,终是忍不住,动动手指,将披风往下拉了拉。
曾永忠笑得清俊爽朗,林知轻咬披风,呆呆看着,不愿将目光移动分毫。
…………
曾永忠看着手上的东西,又看看躺椅上的人,一脸调侃。
把曾永忠的手弄脏了……
林知不知是羞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