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知妾身做了什么,让您深夜特地跑一趟,还如此动气?”
“贱人,你还敢问。竟然算计本侯,简直找死。”
张安越说越气,还想再打雪姨娘一巴掌。但这一次,雪姨娘避开了。
她往后挪了挪,坐在地上嘲讽的看向张安。
“看来侯爷知道了,。是梨娘说的,还是您和夫人查到的?呵,算了,都不重要了。”
雪姨娘竟然就这样承认了。张安愣了一下,随后更加怒不可遏。
“你……”
张安喘着粗气,指着雪姨娘破口大骂:
“白若雪,本侯待你不薄,你个吃里扒外的贱货,为何要如此算计我?”
闻言,雪姨娘嘲讽的笑了:
“待我不薄?那侯爷,妾身的两个孩子呢?”
张安又是一愣,若不是雪姨娘提起,他险些忘了他和面前的女人曾有过两个孩子。
“翎哥儿的死,本侯也很痛心,但他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你又何必旧事重提?如此胆大包天的挑起侯府的妻妾之争,你就是为了那两个孩子?”
听着张安如此轻飘飘的问出这个问题,雪姨娘嘴角的笑容越发大了。可笑着笑着,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
“侯爷你有子女七八个,自然可以不在乎我的翎哥儿和未出世的那个孩子。可妾身只有他们,他们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不过是找了个梨娘给夫人不痛快,没伤及任何一人的性命,妾身错哪儿了?”
她的声音无比平静,一点听不出歇斯底里。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平静,才更让人听出了一股绝望。
可张安管不了这些,他现在只觉得愤怒和荒唐。
“本侯说了,翎哥儿的死只是个意外。还有,你一个妾,如何与夫人比?”
“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
雪姨娘大笑着,可眼泪却怎么都忍不住。
“当年翎哥儿死的时候,脖子上的掐痕侯爷是忘了还是没看见?我的翎哥儿是被人在池子里掐死的。”她终于冲着张安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