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头,伟儿已经被我罚去祠堂了,你便别再揪着不放了。再说了,你都这么大了,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至于这么娇气吗?还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念头,也趁早打住,本就没影的事!”
骆玖语心中冷笑不已,这老太太,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连她脑子里闪过的画面都要管,倒是管得宽。
不过是罚亲孙子跪一天祠堂,就这般心疼,那前世动不动就罚她去跪祠堂,又该怎么说?
“是,孙女记下了。”
骆玖语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应道。
庄文雅在一旁为骆玖语细细把脉,确认她并无大碍,又见外甥女偷偷冲她眨了眨眼,心里便有了数。
可听了老太太这话,她可不打算再惯着,当下长叹一声道。
“桑儿身子本就弱,今儿一大早便在外头沾了寒露,又被那混账东西一番恐吓,旧疾怕是又犯了。依我看,定要好好静养,否则这病若再加重,可就麻烦了。”
说着,她从惜竹手中接过大氅,严严实实地裹在骆玖语身上。
骆玖语被裹得密不透风,瞬间热出了一身汗,心中哭笑不得:姨母这哪是真心疼她,分明是面上关切,实则小惩大诫,怪她事先不告知呢。
这般折腾下来,骆老太太到底是不敢再拿捏姿态了,主要是她自己也着实吃不消,赶忙顺着台阶就下。
“三丫头身子骨弱,从明儿起就别来请安了,好好将养着。”话一出口,想到自己早上的遭遇,骆老太太又赶忙补上一句,“其余人等便改为辰时再来吧。要我说啊,咱们府里的人身子骨都太弱了。”
骆老太太自顾自地宽慰着自己,众人皆缄口不言,心中却满是鄙夷。
又坐了一会儿,蒋氏瞧着骆玖语似是缓过来些了,这才装作不经意地开口。
“婆母,眼下儿媳碰上些难处。”
“哦?何事啊?”
骆玖语看着骆老太太与蒋氏一唱一和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
这是又要开始演这出戏了?
果不其然,蒋氏顺势便拉过骆思梦的手,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也是太后和兰贵妃瞧上了梦儿,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