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这儿有丫鬟伺候着。”
庄文雅咬着牙,恨恨道。
“哦,那思蓉便告退了。”
骆思蓉应得吞吞吐吐,脚下却踌躇不前。
方才听闻瑾王来了侯府,骆思蓉与姨娘杨氏赶忙回房精心打扮。
梳妆之时,二人还细细分析了一番。
瑾王向来对京都女子不假辞色,从未娶妻纳妾,如今却能接纳骆玖语,想必是有不为人知的喜好。
既如此,不如剑走偏锋。
她身为庶女,本就无权挑选婚嫁之事,倒不如豁出去了。
机会需自己争取,赌这一回,万一瑾王也瞧上她了呢。
这般想着,骆思蓉便依样画葫芦,借鉴起骆玖语的装束言行来
据说骆玖语在边关长大,行为举止粗鄙不堪,那她便也少些教养礼仪。
这两日瞧见骆玖语并非寻常内秀的闺阁女子,偶尔还有些活泼外向之态,那她便再跳脱些。
骆玖语喜穿红色衣裳,她虽没有,却寻了相近的艳粉色。
甚至还将襦裙收紧了些,模仿昨日骆玖语的骑装,扎起发束,力求塑造出那般紧致之感。
然而如今看来,这成效似乎并不理想……
骆思蓉方才已说了几句话,瑾王却依旧低头沉思,连眼皮都未抬一下,似全然未将她放在眼里。
难道是他耳力不佳?
既言语引不起瑾王的注意,那便一不做二不休。
“啊——”
骆思蓉转身欲走,脚下却似被什么绊了一下,转瞬间便直直朝着瑾王扑去。
“啊——”这一声惊呼不似刚才那声矫揉做作,却是实打实的疼痛。
骆思蓉并未如愿跌入瑾王的怀中。
她的膝盖似是被什么打了一下,整个人直愣愣地朝后倒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比起当日骆思莹在三岔镇茶馆那一跤,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首先,她那紧绷的衣裙便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幸而有衬裙护着,否则可就真的衣不蔽体了。
她的脸恰巧蹭到地面,已然划出血痕。
骆思蓉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哭哭啼啼地只顾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