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阮拿定主意,笑着开口:“薄律师,我想委托你做我的代理律师,帮我打离婚官司。”
“我拒绝。”薄斯屿扯唇笑了:“你刚才要割我的舌头,我可不敢给你打官司。”
“……”钟阮笑得有些尴尬,暗暗后悔刚才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话说这么绝。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很快道歉:“对不起薄律师,我之前误会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所以才对你不敬。总而言之,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希望你谅解。”
薄斯屿挑眉,脸上似笑非笑:“我要是不谅解呢?”
钟阮唇边笑意一僵,她承认她说的话过分,可是她都这么诚恳跟他道歉了,他没必要抓着不放吧?
况且,她还帮他解了春/药,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礼尚往来?
一点格局都没有。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薄斯屿语调戏谑地说:“刚才我替你解围,就当是那颗药的报酬,如果你觉得不够,开个价。至于别的,免谈。”
钟阮难免有些抓狂:“薄律师,你要怎样才肯接受我的委托?律师费你不用担心,价格随你开。”
“呵,我缺你那点钱?”薄司聿勾唇,“你本事这么大,区区一场离婚官司,难不倒你。”
他深邃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眼底依旧闪烁着她读不懂的深意。
钟阮莫名有点不自在,他看她的眼神,像是猎人看猎物一般。
还是盯上很久的样子。
好在薄斯屿看了她片刻,就推门走了出去。
钟阮正要追,手机铃声响起,电话是乔老爷子打过来的。
“小阮,阿延醒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还有,他说你背着他偷情被他捉奸在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