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钟艾偷偷拍下了猛虎的照片。
钟母不解,“你拍他干嘛?”
钟艾:“你不觉得他跟钟阮长得有点像么,我怀疑他很可能是钟阮的弟弟。”
她原本只是想拍张猛虎的照片,万一有需要,可以找人绑架猛虎,以此来要挟钟阮。
没想到钟母的脑洞比她更大,“不可能!这个男孩不是钟阮的弟弟,她连亲生父母都没找到,怎么可能会有弟弟呢!”
钟艾:“那他们是什么关系,总不可能是她领养的小孩吧?”
钟母:“她都靠骗/钱卫为生了,怎么可能好心到去领养小孩,依我看,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她的私生子!”
“啊?”钟艾惊讶不已,“那个小男孩看上去都七八岁了,七八年前钟阮才十五六岁,当时她有没有怀孕,你们应该很清楚。”
钟母回忆了下,很快说:“我不知道,我跟她一直不太亲近的,但我记得很清楚,她从读幼儿园开始,就有很多男孩子喜欢她。初中和高中的时候更夸张,情书不断,也许那时候她就抵抗不住诱惑早恋了。我记得有一年暑假,她去国外游学了,回来的时候瘦了很多。现在想想,她很有可能是为了偷偷生下孩子才出国的!”
钟艾觉得钟母的想象力有些过于丰富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确实是一个可以让钟阮身败名裂的主意。
两人悄悄溜走,根本不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入钟阮的眼里。
薄斯屿心细如发,自然也发现了钟艾的小动作。
他单手落袋,额前的碎发显得脸部轮廓越发深邃,嗓音一贯的低沉迷人。
“她们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要不要我找人盯着?”
“不用。”钟阮拒绝得很是干脆,“我自己搞得定。”
薄斯屿轻嗤,真搞得定,她们不至于还有胆子来她面前挑衅。
他低声提醒她,“对付这种人不要心慈手软,应该斩草除根。”
钟阮不是心慈手软,只是钟母对她有养育之恩,只要不是太过分,她狠不下心反击。
她不喜欢薄斯屿这副说教的样子,冷声道:“这是我的事,就不劳薄律师费心了。”
薄斯屿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