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他眼底的嫉妒一闪而过。
自古以来的探花郎都有一副好皮囊,这韩睿霖就是。
更重要的是,韩睿霖还有个好的家世,他爹是忠义侯,手握重权。
他听说皇上原本属意的状元郎是韩睿霖,是忠义侯在大殿上连番贬低韩睿霖,所以这状元之位才落到自己的头上。
就连唐菲,一开始属意的夫婿人选也是韩睿霖。
若不是自己捡了便宜,唐家也看不上自己。
他岂能不嫉妒?
韩睿霖挑眉,“自然知道。
不然我爹怎么会把我贬得这么低?”
徐洪昌再次脸一僵,他抿嘴看了一眼韩睿霖,没再说话随后大步朝前面走去。
他却不知道落在他身后的韩睿霖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徐洪昌这个状元,怕是很快就是一个笑话了。
……
金銮殿上,徐洪昌恭敬地低着头听着皇帝的训话。
唐太傅教的,在大殿上皇帝不点名就不要开口说话,更不要随意冒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总之就是一句,多听少说,小心无大错。
徐洪昌谨记着这话。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后背的伤忽然变得刺疼起来,而且这种疼是疼入骨髓的那种。
徐洪昌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身体也跟着抖了起来。
但紧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好痒!
他全身忽然变得很痒,痒得他恨不得用手去抓。
但在金銮殿上,他根本就不敢乱动。
可这会他后背又痛又痒的,手又不能动,他只能微微扭转着身体,试图通过衣服的对伤口的摩擦减轻情况。
但他忘了隔靴搔痒只会让人更想抓。
此时的徐洪昌完全沉浸在了如何止痒上,完全忘了自己正在上朝。
而他像条蛆虫一般扭转着身体的行为,全被皇帝看在了眼里。
皇帝眼底多了一抹不悦以及厌恶。
还新科状元,没半点形象,居然在金銮殿上扭身体,他把这里当什么?
还有昨晚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