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知道是对着柳嫣和秦瑶讲的还是语意他言。总之他就跟中邪一般,逃出了暗巷。
留下面面相觑的二人,但敢肯定的是,这个周惠意行为反常,语无伦次,百分之百知道些关于林羽之死的秘密。
“可惜叫他跑了。”柳嫣挪动了一下揉着生疼的脚踝,目光不自觉地也朝二楼望了一眼。
只是一瞬间,转念一想,怕是自己想多了。
秦瑶光顾着柳嫣的脚,没发觉到这个细微之处,抱怨道:“要我说像咱们这么拼命的讼师基本上绝户了,受了伤还惦记着旁的,你别案子还没调查清楚,再把自己折损进去。”
柳嫣知道秦瑶是为她好,便抬起右腿,转了几下脚踝,说道:“不妨事,刚才就是没站稳崴了一下,你看这会儿已经好了。”
说着就朝前走了两步,只是遗憾没能抓住周惠意叫他跑了。
柳嫣沉思片刻,目光再次落在那尚未燃尽的火堆上,“周惠意如此慌张,说明他心里有鬼,而且他提到大理寺已经结案,这背后肯定不简单。我觉得咱们可以从他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破绽。”
“可看他那样,拒人千里之外,怕是没那么容易”秦瑶皱着眉头,一脸为难。
柳嫣掐算着日子,回复柳氏夫妇的日子还有一天时间。倒不如死磕周惠意,同为寒门出身,想他在书院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倒不如以这个为突破点,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些什么出来。
“你还记得那天咱们见到周惠意的第一面吗?”
秦瑶点头,不知柳嫣为何突然提起这茬,“记得,当时他大包小包的拎着很多东西。”说完,秦瑶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了然道:“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也和林羽一样不受那些富家子弟待见。”
柳嫣微微颔首,赞同道:“没错,那些富家子弟平日里骄纵惯了,最是看不起寒门出身之人。林羽在书院时没少受他们的排挤,周惠意和林羽私交甚好,又同样出身寒门,想必也没少被欺负。我们就从这里入手,或许能让他放下防备。”
秦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