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大舅母,这就是我与您说的师妹,柳嫣,柳讼师。”一旁的彭焯一边说,一边热情地笑着迎上去,顺道请柳嫣入座。
“柳讼师请坐吧。”李夫人倒是意外柳嫣如此年轻,客气的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柳嫣不卑不亢,首先表达感谢:“李夫人,谢谢您与师兄对我的信任,将如此重任委托与我。”
但是李夫人显然对柳嫣保持一定的怀疑与不信任的样子,她神色淡淡,眼神警惕地上下打量了着,似乎觉得柳嫣难当大任。
这眼神看得连彭焯都觉得有些过分,柳嫣依旧镇定自若,端着茶盏嗅了嗅其中的芬香。
彭焯怕外大舅母犯病,赶紧说道:“您的讼求我已经告知给柳嫣了,今日她来就是想再听听您的想法。”
“不知您除了‘义绝’之外还有别的想法吗?”柳嫣提问。
李夫人犹豫一下,并没有回答,反而怀疑道:“刘讼师,你办过相关的讼事吗?”
柳嫣回答:“自然是办过的,这个师兄是知道的。”
李夫人看了一眼外甥,表情还是不放心:“你莫要多想,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我的家的事情不是寻常百姓那般容易,不是说你不好,只是我这人还是觉着老马识途,对人对事的经验尚比你们年少之人丰富。此等关系到我与家族的名誉,断不会掉以轻心。”
彭焯无奈,忍不住提醒:“外大舅母”
柳嫣直接打断:“关于这一点,李夫人大可放心。我们做讼师的更多能帮助的是提供思路和辩言的方式方法,经验的确很重要,今日我来就是为了看看您有没有别的想法需要告知于我,您若是不放心,我可以让我上头的资深讼师一块帮您。”
李夫人呷了一口茶水,抬眼瞟了一眼柳嫣,语气不悦道:“我与李崇礼已经恩断义绝,往后莫要再叫我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