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他几欲作呕，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
苍真的身影，虚无缥缈，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不真切，却熟悉得让他心颤。
那感觉，就像……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突然出现，却又隔着生死两茫茫。
脊椎上的金色碎片开始躁动，像一群被惊扰的蜜蜂，嗡嗡作响，震得他骨头都疼。
一股热流从脊椎涌向四肢百骸，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
那些观测者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让他头痛欲裂。
他看到无数个世界生灭交替，无数个文明兴衰荣辱，无数个英雄悲欢离合……这些记忆太沉重，太庞杂，几乎要将他压垮。
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背后袭来，让他汗毛倒竖。
千乃的残魂，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黑色的雾气在她周身缭绕，像一团即将吞噬一切的黑暗。
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却又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疯狂。
“真正的闭环……是吞噬所有观测者……”她用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声音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刺入亚瑟的灵魂。
还没等亚瑟反应过来，千乃残魂化作无数黑色代码，如同毒蛇般缠绕上他的身体，猛地刺穿他的心脏！
“你才是闭环的污点！”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亚瑟的耳膜撕裂。
剧烈的疼痛让亚瑟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就在这时，千乃的嘴角竟然浮现出一抹苦笑，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去……神无毗桥……那里有……初代的残影……”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无奈。
亚瑟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撕裂，灵魂仿佛也要被扯出体外。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脊椎上的金色碎片突然飞了起来，在空中旋转飞舞，最终组合成一个诡异的“晓”组织面具。
面具上猩红的勾玉，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和弱小。
“月之眼与one piece……是同源之力！”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炸响，如同醍醐灌顶，让他瞬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