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墨景珩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中满是怀疑，“朕倒不知她一个后宫女人还有这等本事。”
姜绵绵心里暗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陛下，你为何要将骁哥哥打入天牢？我听姐姐说，那些贪墨证据都是沈首辅故意伪造的。”
“她是怎么知道的？”墨景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绵绵不知道。”姜绵绵懵懂地摇了摇头，眼神清澈无辜，脑袋微微低垂，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
墨景珩看着她，就觉得她有点儿呆，“她让你进宫找沈安宜，你就来，这么听她的话。怎么不见你听朕的话？”
姜绵绵抬头看他一眼又飞快低头抱着披风，像是无辜又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小声道：“我怕找陛下会被说勾引你。”
“……”
这事还没完了是吧！
墨景珩气笑，抬手捏住她脸颊。迫使她面对自己，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记仇？”
“绵绵不敢。”姜绵绵眼神有些惊恐，连忙摇头，脸颊被捏得有些变形，声音含糊不清，“是怕沈贵人又说我勾引陛下，今天在朝阳宫她还想害我。”
墨景珩顿了顿，意识到错怪了她，便松开手，神色变得严肃：“怎么回事，说清楚。”
“陛下会给我做主吗？”姜绵绵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墨景珩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给你做主，你就不说了吗？”
姜绵绵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一副懒得白费口舌的样子：说了也是白费口舌，累的是她。
墨景珩突然发现她是真的很聪明，懂得以退为进。而且这模样又不让人觉得反感，心中不禁对她多了几分欣赏。
“陛下。”小德子在外面再次催促，声音比之前更加急切，“康公公在外面候着。”
墨景珩神色不悦，微微皱起眉头，看了眼姜绵绵：“你要去福宁宫？”
“嗯，总要说清楚，免得污了陛下的名声。”姜绵绵眼神坚定，挺直了腰板。
墨景珩轻笑，眼中多了丝玩味：“那你怎么跟太后说清楚？”说着，他的目光看向她身后的龙床。
龙床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