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伤害法,对方被伤成咋样了?”
“死了一个,伤了一个。为争田坎起的矛盾,我们两家各有一丘田挨起的,中间一根田坎,他说是他家的我家说是我家的,就这样扯起皮了。”
“就这样简单的一个小事?”侯本福觉得好不可思议,为一根田坎一死一伤。
“是啊,就这个事,先是他家男的个和我爸起冲突,他家男的个拿扁担给我爸背上打了一下,把我爸打翻在地上,然后我妈拿钉耙朝他家男的挖过去,我又冲上去几锄头,他男的个就死了,他家女的个拿柴刀砍我,还没有近到我的身就被我妈一钉耙打过去把她手打吊起了。所以一死一伤,起诉书都下了,定性为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等法院开庭了。我爸我妈都在这里关起的。”于真华说起他这一死一伤的案子居然是少有的淡定,并且还隐隐透着胜利者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