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有人不成帝也要和帝境相战。”
楚羲和神色复杂看着林谪安,也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接受身边人一个个离开……
林谪安没有觉察到楚羲和的情绪,她疑惑的歪头,“你们不出手吗?”
“我们?我们要留到最后啊……”楚羲和笑得有些苦,“若真让他们探出来虚实,大夏才真的没救了。”
“我们,起码要撑到你们成长起来的那一天啊。”
楚羲和垂眸,她抬手拍了拍林谪安的肩膀,“谪安,看着就好,不要说话。”
林谪安感受到肩膀上的阻力,是楚羲和在压着自己。
“有人天生剑意,有人以身养剑。”楚羲和压住林谪安的肩膀,“看着就好,别动。”
一道身影从地面掠起,剑随身动。
少年手腕上挂了个粉红色皮筋,和自身气势格格不入的粉红色皮筋。
少年的剑横在身前,他抬手,慢慢的在脑后扎起一个小啾啾。
少年慢慢拆下袖扣,将袖扣珍重的放进口袋里。
少年叠起袖子,露出精瘦的手臂。
少年抬手握住剑,左手握住剑柄向外推。剑柄下坠,插在高大上ktv的屋顶上。
“白玉,你要的解释,我给你了。”许剑钧握住剑,将剑横在身前。
白玉站起身来,他震惊的抬眼。
有人天生剑意,有人以身养剑。
许剑钧就属于第二类,以身养剑二十二载,只练剑但不出剑。
远在上京市,青阳山上军区之内,有老人抬头。
“首长……剑钧他……”
“我做的决定,就不会后悔。”老人一瞬间苍老了很多,他佝偻着身子转身,“他也不会后悔。”
林谪安看清了许剑钧的剑。
许剑钧的剑招,招招简单,却皆是杀意。
科研院内。
南宫稷其坐在精密的仪器间,满身插着的都是管子。
似有所感,南宫稷其抬头,被闻寒竹推着轮椅向外走。
“他要走了。”闻寒竹感慨一声,当年许剑钧的训练计划还是由闻寒竹来做的。
南宫稷其说不了话,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