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映出男人苍白的脸色，他知道自己惹上大事了，求饶的话卡在喉咙里，磕磕巴巴道：“我，我刚才喝醉了，没注意，我以为是我的，我的女朋友呢……”
他刚说完，远处跑来一个穿着鎏金鱼尾裙的女人，上来一把箍住男人的手臂，看看对面又看看男人，“这是怎么了？”
男人正愁没人甩锅，挣开女人，一巴掌打上去，“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乱跑，我能认错贺总的女朋友吗？快跟贺总和这位小姐道歉！”
女人一脸茫然，不是他说想试试在卫生间隔间，让她去找客房服务员拿套的吗？“秦少，不是您说……”
叫秦少的男人扬手又是一巴掌，“我说什么了我说？你还犟嘴了？赶紧道歉！”
沈霜妤看不下去，冷笑一声：“自己做的事让女人顶罪，秦少每一个举动还都让人‘刮目相看’啊！”
他话里浓浓的嘲讽，秦少脸色由白转红，最后定格在青上，装听不懂，“不好意思啊两位，教训自己的女人，让两位见笑了，我这就让人把她赶出去。”
说着男人脚底抹油就要溜，贺屹舟淡淡：“我看你们感情挺深，她出去你怕是也舍不得，就跟她一起滚出去吧。”
男人脚步一顿，“贺总，您……”
“秦兆丰是你爸吧？”贺屹舟问。
男人下意识回答：“是。”
“刚才在会场你爸还来跟我打了招呼，言语之中对你这个儿子颇为赞赏，我现在觉得他眼光似乎不太行，跟你们合作怕是有风险。”
沈霜妤忍住嘴角，这人还真是腹黑，骂人不带脏。
秦少这次是真慌了，也不管旁边簌簌落泪的女人，赶忙转身，“是我有眼无珠，没认出贺少的女朋友，我该死，我犯贱，您想要我怎么道歉都行，至于合作，您能不能再考虑考虑。”
要是他爸知道因为他跟贺家的合作没了，会打死他。
“怎么道歉都行？”贺屹舟若有所思。
男人头点得像拨浪鼓。
贺屹舟把烟拿下来夹在指尖，唇边吐出青色的烟圈，“我看你打巴掌很熟练，我也想学习学习，你能不能示范一下？”
示范？
沈霜妤这次是真没忍住，怎么会有贺屹舟这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