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盛吁吁喘着气,思忖片刻上前跪在傅岭南面前,“爸,现在a国上下都在笑话我没能力,您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傅岭南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缓缓闭上眼,“等吧。”
等?
傅嘉盛一时没反应过来,“您要我等什么?”
傅岭南,“等有能力的人出手。”
傅嘉盛的脸色顿时阴沉到了谷底,“爸,怎么连您也这么说?”
傅岭南摇摇头,眼神依然有了垂暮之色,“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这人若要成大事,最重要的是命。我之前不认命,总觉得自己不过是差了一点气运才输给沈庄那个匹夫的,现在看来,傅家命定如此。”
傅嘉盛两眼睁睁,咬牙切齿,“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命定如此?我傅嘉盛生在权利顶峰,难道命还不算好吗?”
“呵……”傅岭南自嘲笑了笑,“这不是命是你的运,运是你生来所处的环境,这些都是可以改变的,就像傅家一夜之前从神坛掉落。匹夫之勇遇乱世成枭雄逢盛世为牛马,你生来是‘龙’还是‘虫’,这才是一个人的命,命是不可以改变的,因为虫永远不可能变成龙。”
如今傅嘉已无大势,傅嘉盛的‘虫’性就显露出来了。
傅岭南之所以如此悲凉,是因为他已经预见了傅家的未来。
傅嘉盛忍着心中的怒火,“爸,你要说教是不是也该换个时候?眼下……”
“铃——”
不等他说完,书房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傅嘉盛愣了愣,看了傅岭南一眼,略带几分疑惑接通了电话,“喂……”
他刚说了一个字就顿住了,等到电话发出忙音还没缓过神。
傅岭南闭了闭眼,正要起身,傅嘉盛满脸惊慌失措跪地抱住傅岭南的腿,“爸,是国会秘书部的电话,他们说……东湾恐怖事件已经严重影响a国国民对zf的信任,现暂停我在东湾一切职权,交给国会调查员处理。”
“爸……你刚刚说的等,难道就是要我等鲸港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