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隐颔首问候,“夫人。”
被他的声音拉回,简迎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也不顾徐隐在场直接走了过去,举起自己的左手质问沈京州,“你给我解释一下。”
徐隐见状,已经很自觉地先退了出去。
沈京州从沙发上办公椅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的面前,“之前你昏睡着,就没有给你戴,现在可以戴了。”
“不戴。”简迎就像是个叛逆的孩子,说着就要把戒指从手上取下来。
“阿迎,戴着!”他的声音又阴又冷,带着浓浓的警告。
简迎摘戒指的动作顿住,抬眸看他,眼睫毛轻颤着。
沈京州眸色微变,下意识缓了缓语气,“我给你戴上了,就不许摘下来,听到没有?”
但是听在简迎的耳朵里无甚差别,她被他的话,弄得心里五味杂陈,委屈又心酸,紧紧地抿着唇瓣看着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那个胆子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
如果说她简迎跟着外婆相依为命长这么大,她什么事情都没有怕过,只有别人怕她的份,没有她怕别人的,可是现在,她会怕眼前的这个男人。
甚至清楚地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在开玩笑的,他强势又专制,身边的人都敬他又怕他,没有点手段,他也坐不稳沈氏的位置。
他年长她七岁,他见过的事,比她吃过的盐都要多,她能够感觉到,他对她已经没有耐心了,只会吓唬和威胁她。
其实不是这样的,沈京州只是觉得,只有这样,他凶一点,强势一点,她才会乖一点,安分一点,不会说出他不爱听的话。
他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情绪,可是他没有办法,只能用这种让她讨厌但是又很有效果能够压制她的做法。
他缓了口气,心中感叹——阿迎,只要你放下过去的一切,我们会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