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擅长劝说,皱了皱眉,指着楼下说道。
“张晨不止一次因为自己的问题,影响到其他人,他的父亲就是前车之鉴。”
“你上次与我打赌,说张晨比其他人都优秀,今日便先让他解决此事作为证明,若是不成,你莫要执着于他。”
“张晨说能解决,就必定能解决,何须证明?”林诗音皱眉。
正在这时候,楼下传来一阵喧闹声。
低头看去,就见到一大群人簇拥着宋广兴来到县衙之中。
宋广兴一个眼神,吓人立刻把凳子放在大堂的正对面。
宋广兴就那么大刺刺地翘着二郎腿,盯着张文济审案。
张文济忍着气,问道:“宋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宋广兴不慌不忙地说:“这是大堂之外,所有人都能在此查看涉案情况,我做这没有问题。”
“你与其关心我,不如先担忧一下自己的情况,三日期限已到,你不如现在就把乌纱帽摘下来,也好成全体面。”
周围的人都很不服,全都帮张文济讲话:“怎么说话的?张大人是个好官,为我们解决了许多难题,凭啥要撤他的官位?
“就是,他儿子惹出来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面对众人的疑问,宋广兴却不慌不忙,等到周围声音小了才悠哉地说:“圣人讲过‘齐家治国平天下’,齐家修身是第一要务。”
“张文济连自己的家都管不了,凭什么治理天下?你们今天见他断案如神,又怎么知道他不是早有安排,或者仅仅只是运气好?”
“他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了,你们又怎么能够肯定,他以后一定能像这两天一样,将事情全部处理干净?”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众人哑口无言。
有人忍不住附和起来:“说得有道理,张文济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怎么管理一个城?”
“对呀,父子都是一体的,都说儿子像父亲,张文济跟张晨恐怕也是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