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有时候会喝点花酒,但绝对不敢碰赌。
听见那些公子哥要求他把张晨带去赌坊,赵金宝就知道其中准没好事。
张晨拍拍他的肩膀:“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就这。躲是躲不掉的,既然他们让你带我去赌坊,那咱们就过去看看。”
赵金宝悚然一惊:“别别别,你千万别冲动!”
张晨却摇摇头:“没事,我就过去看看怎么回事,总不能害得你连家门都不敢出。”
那些权贵人家说要打人,就肯定做得出来。
而赵金宝一家子只有金钱没有权势,更不能为了出门挨打的事情消耗人情。
赵金宝知道张晨的性格,只要把事情说出来,张晨肯定要去赌坊,所以他之前才一直躲着。
没想到根本没躲过去。
他感觉十分头疼,又劝了几句,张晨却不听,态度坚决:“他们让你带我去哪个赌坊?你带路。”
只要是张晨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赵金宝无奈,只能带人过去。
一边走,一边把威胁自己的人讲了出来。
张晨一听就心中有数。
出手的这群人,要么是之前百花节上出现过的公子哥,要么就是想要巴结宋广兴的家伙。
说到底还是宋广兴的问题。
他皱了皱眉,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处理。”
赵金宝巴不得张晨别去赌坊,听见他要走,举双手赞同:“你赶紧去。”
最好处理个几天,把要去赌坊的事全都忘光。
张晨转头离开,从空间里把上次换下来的夜行服穿上,使用轻功,跳进宋广兴家的院子。
观察了一会儿,摸清宋广兴的住处后,便往厢房的尽头摸去。
宋广兴上次挨打不轻,休养了两三天,脸上的淤青总算消散了一些。
他正哼哼唧唧地在院子里晒太阳,同时与旁边的堂弟宋正荣聊天。
张晨回来得巧,两人正在聊骗张晨去赌坊的事。
宋正荣得意地邀功:“大哥,我早就打算好了,等张晨去了赌坊,便任我拿捏。”
宋广兴皱眉:“你赌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