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说道:“我打他是因为他强抢民女,先触犯大夏律法。”
平阳侯瞪着眼睛,说道:“胡扯!我只是要带走几名娼伎,你休要信口雌黄污蔑我。”
张晨指着一旁的彩霞,说道:“这是我朋友的妾室,你要把她带走,就是强夺良家妻女,我们反抗难道有错?”
赵金宝见张晨说得在理,也立刻接话:“没错,她是我的妾,你想要把她抢走,是你有错在先。”
平阳侯被两个人抢白,瞪着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跳着脚大吼:“他们胡说八道!把他们抓起来,不然我让皇上砍你的头!”
校尉知道平阳侯好 色,看见赵金宝身边的女子长得确实不错,旁边又有那么多漂亮的勾栏女子,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
按理来说,此事双方都有错,若是双方地位相当,就应当各打五十巴掌,敷衍了事。
但平阳侯是皇亲国戚,而张晨那边却差得太远。
赵金宝只是个商人的儿子,虽然是武举人,却没有官身。
听闻张晨得到皇上重视,但那么久以来他都没得到什么实权,最近还被发配到工部,手下只有些残兵败将,不值一提。
双方站在一起,真相如何根本不重要。
谁的话语权高,谁说的就是对的。
校尉的眼珠子一转,想到个主意,大声说道。
“你们说平阳侯强夺人妾,只是一面之词,如今那女人在你们身边待得好好的,倒是侯府的下人都被打伤,证据确凿!”
“你们最好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若是反抗,我要告你们一个违抗执法,罪上加罪!”
听到他如此强词夺理,众人都无比失望。
红袖中的女子们全都面露凄苦,有的人更是用手帕捂着眼睛,凄凄地哭出声。
玉萝叹了一口气,没有权势地位,就如水中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根本无法决定自己的未来。
她是这样,张晨那边也是如此。
赵金宝没想到还能那么解释,惊得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今看来,除了老老实实被抓,根本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