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门的断缘刀,怎会落在小辈手中?”老者声音如洪钟,震得古柏枝头露珠簌簌而落,“三十年前两派共研此刀时,便立下‘佛道不共修’的铁律,你师父玄清子可曾提过?”
林羽双手抱拳,行了个玄清门晚辈礼:“前辈误会了,此刀是今日在黄鹤楼所得,并非从玄清门带出。”他掌心翻转,刀柄内侧的“渡劫者,先渡己”八字在晨光下显形,“我等前来,是想求见太极宗师,破解血降堂的‘十八红尘劫’。”
华敏适时上前,递出刻着华氏集团徽记的烫金名帖:“在下华敏,久闻南派太极‘两仪护心阵’能定魂守魄,恳请宗师指点迷津。”她注意到弟子们的袖口都绣着半朵莲花,正是三十年前父亲与太极门交往时的信物。
老者目光在名帖上停留片刻,忽然长叹:“也罢,劫数既至,躲不过的。”他挥手让开道路,古柏后转出两名道童,“随我来,宗师已在观星台相候。”
穿过三进院落时,林羽忽然听见琴音袅袅,正是南派太极的“两仪定心曲”,但琴弦间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嘶鸣,细辨竟是血降堂蛇形咒纹的波动。他袖中降魔剑穗突然绷直,指向东侧厢房——那里的窗纸上,正有黑影用指尖画着蛇形图案。
“是血降堂的‘听弦鬼’。”老者头也不回,拂尘突然扫向厢房,太极劲气震碎窗纸,露出躲在暗处的灰袍人,其颈间蛇形刺青与赤尾如出一辙,“上个月起,观内琴弦总在子时断裂,原来如此。”
华敏看着道童将奸细带走,忽然压低声音:“周警官发现,所有替劫弟子的死亡日期,都与我签署重要合约的日子重合。”她望向林羽,后者正凝视着院落中央的太极池,池水倒映着黄鹤楼方向的云层,“这些决策看似商业行为,实则在影响东南亚黑道势力平衡。”
“红尘劫数,本就与因果相连。”林羽忽然想起灰衣人说的“劫数中枢”,池水中的云朵竟聚成十八道血轮,中心正是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