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看着他们就这么打下去吧。”
祁淮宴拧紧了眉头,直接上前分开两人,为此他还实实在在地挨了季教授一拳。
“徐教授啊,久仰大名,我正好有些问题想请教徐教授您,不知您是否有空和我好好聊聊?”
这也是徐教授第一次见祁淮宴。
两人长得一样,年龄相当,可气质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徐教授却是不屑哼道:“你有问题问他不就好了?我帮不上你。”
时厌安确实赶紧拉着季教授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她知道,祁淮宴并非真的想和徐教授谈话,只是找借口转移他的注意力,让听你方便离开罢了。
祁星澜的注意力也自然被吸引了,不再关注他们二人。
上车后,时厌安难得对季教授发火了。
“老师!您今天怎么了?那么多人看着,会影响您和研究所的声誉。”
这或许就是徐教授想要的结果。
季教授却道:“我不在乎!那些都是虚名,但他竟然还敢开你的黄腔!我绝不会再忍!”
时厌安闭上眼睛。
她和徐教授那么多年没见,自然没再发生那种离谱的事。
徐教授倒是多年如一日地专一,特殊癖好从来没变过。
所谓的黄腔,也就是多年前在卫生间门口那次。
“老师,你明知道他是这种人,何必跟他计较?就当是被狗咬了,您不也总让我放下过去吗?”
季教授气得红了脖子:“我从来都是让你有仇必报!”
得,已经气上头了,时厌安只能先开车离开。
她对祁氏以后的情况多少有些猜测。
祁淮宴只怕会更加艰难。
回了别墅,季教授立刻把自己关在书房。
隔着房门,她都能听见他的吼叫声。
“查!这些年那个姓徐的都干了些什么!在国外管不着他,要是回国了还敢在我面前来阴的,我非把他拽下来不可。”
而同时,祁淮宴也给她来了消息。
“季教授怎么样?”
时厌安和他简单说明了原因后,反问:“你呢?徐教授又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