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觉得你的孩子出生在我家是一种不幸,那不如就让它死在现在吧。”
祁星澜单手抓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还不到三个月,流产你也能少些痛苦。”
心中瞬间充斥着无力感。
她想逃离,却没有任何办法。
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说逃跑了,她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护不住了。
“你这样做,我会死。”
时厌安闭上眼睛,孤注一掷开口:“你敢赌吗?”
“你敢碰我,我立刻死给你看。”
祁星澜再畜生,也是在乎她的性命的。
他绝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还记得吗?当你想碰我的时候,我差点死在你面前。”
祁星澜立刻停下动作,脸色阴沉的可怕。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能不能有点长进?”
“咬舌自尽?现在你还这么幼稚,真以为能威胁到我。”
时厌安笑了,瞪大眼睛竟显得有些可怖。
“那你试试啊!你敢侵犯我,我怎么不敢?!”
祁星澜立刻翻身下床,摔门离开。
时厌安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大脑传来剧烈的眩晕感。
也许是刚才太紧张了,被药物反噬,现在……她撑不住了,昏睡过去。
腹部传来隐痛,但时厌安已经顾不上了。
难道现在只能等待祁淮宴来救她么?
再次醒来时,窗外是一片大量。
时厌安感觉自己全身可以活动了,便起身下床走了走。
她想离开卧室,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上了。
整个卧室里只有一个时钟,上面显示下午两点多。
时厌安来到窗边看了看,才明白祁星澜话里的意思。
这次,她大概是真的出不去了。
别墅外围着高高的墙,石墙金属墙,有的比别墅还高,不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还没有困住她的墙。
已经过去十年了,卧室内部似乎没怎么变,依然还是她当初逃离时的布置。
祁星澜回来时,应该已经叫人把别墅清理了一遍了。
书桌上摆着保温饭盒,祁星澜竟然还担心她